如果直觉没有错,爷是在跟她生气,但是她做错了甚么吗?
良久良久,遥翔只是死死地盯著她,盯得她颈后的寒毛根根直立,再也受不了这种无声的恐惧,云霓大著胆子问:「爷,您怎么了?云儿惹您生气了么?」
她惹他生气了么?没有,非但没有,还帮他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,他能责怪她吗?能对她发脾气吗?
「爷?」云霓又唤一声,上前一步欲搭他的手臂。遥翔本能避开,他一想到她挥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被遥锐狠狠爱过,就有杀人的冲动。他觉得脏!这时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,她曾那样的卑微且小心翼翼的不敢踫他的嘴唇,因为她怕他嫌脏。今日,他果然嫌弃了,到底是青楼妓馆里出来的人,新的又能干净到哪儿去?
云霓望看空空的双手,疑惑又恐慌,颤抖著道:「爷,您这是——」
望著她那双慌乱伤心的大眼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