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求她一定要找她的母亲谈谈。
温凉年不是没找过,她的母亲经常失踪,她根本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。
直到某一天,她被警察通知自己的母亲横尸在街头上,因为碰了毒品生意而意外遭到他人报复,彻底没了呼息。
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察跟上次处理她遭受强奸案件的警察是同一批,看到她时皆是面露不忍,但温凉年一句话也没説。
她翘着腿,点燃一根烟,态度散漫地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点,心里没由来地想着,人命好像就是这么贱,任何一点风吹草动,都能被风吹折了脊骨,什么也不剩。
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,痕迹很重,她看得出来。
当晚回到家,她试图割腕自杀,但是没割对地方,白白流了几滴血。
割腕很疼,她等到伤口愈合之后,才开始第二次割腕自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