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谁都没把对彼此的不舍表现出来,只是如同身受般的被遗弃感才让他们敞开心扉接受彼此。不是同情,绝不是同情而产生的友情。他握住她伸出的手,就只是这样而已,不需要去刻意体会这种感受,因为总要有分手的一天。
不同于她和那西色斯,十多年时间的相伴相知,那种能抚慰她心灵伤痛的冰冷安心感是旭日 无法给予的,也是其他任何人都办不到的。
那西……他会在哪儿?他会做什么?现在她对他一概不知。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不具意义的一个中转站吧?既然遇上了就不妨驻足,一旦厌倦了就毫无眷恋地离去。淡然到不著痕迹。是她太傻了,才会不相信他的离去。
可怕的习惯,习惯了他的陪伴与他特殊的温柔方式,就再也未想离开他。天长地久的谎言,这种非现实的东西是理性的她所清楚的,但偏偏私心地不予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