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似能看见数年后他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身影,寂寞萧索,无依无靠……
「羽寒,我这就散去功力吧。」能多活一刻就能多陪伴他一刻。
臂月楼旁这片寒塘,一年四季皆冷得骇人,冬天却不结冰。
「你这样下去真没问题?」江羽寒曾跌下池去,那滋味犹如利刃在身上千刀万剐一般疼痛,他怕唐珂罗娇弱的身子禁受不住。
唐珂罗一面解衣,一面含笑说:「这池子是愈冷愈好。别担心,我受得住。」
「我不愿你受苦。」他执起她的手贴在自个儿颊上,满脸疼惜。
她严肃说道:「这比上你当年解除禁武之苦还差的远。只一件事要注意,散功后我身体会灼热如火,你只将我放在床上由我自行恢复便成,任凭我如何喊热叫痛都别理我,这点你可做得到?」
他慎重点头允诺,低头在她额上一吻,满脸仍是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