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先是一愣,再来是哄堂大笑,搞得他莫名其妙,还怔忡地拿起桌上的闹钟瞧个仔细。「是……四点……没错呀。」
「没人说你错。」水柔牵著他的手,哭得伤口都在隐隐作痛。
「唉,不要理他。他这小子自幼就被我们训练,可是二十几年来如一日,至今不见任何长进。」二姊挽著水柔的皓腕,好姊妹似地坐在她床旁。
「是嘛。」三姊跟著靠过来。「他呀,就是嘴巴笨一些,手脚笨一些,但别的可是不输入喔。」
这叫「老贺卖瓜,自卖自夸」,其实牛皮说穿啦,他这奇葩仅有一个字形容,即是——笨。
「他一点都不笨,他只是神经网路和常人不同罢了。」水柔辩驳。他平常反应或许不很好,不过那全是他容易紧张的缘故,像他在办案和下厨时,笨拙的身手就非常矫健呀。
「谢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