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蒙蒙亮,她起床,走到客厅,看到靳怀刚送来们茶花已经谢落,一朵朵铁绣色,萎缩在枝睫上。
祖斐伸手去触模干枯的花瓣,它们纷纷落下。
花的生命在本土上一定长得多。
这倒不是问题。现代人极少把长命百岁视为一种福气,只是那个地方实在闷得惊人。明白内情才知道一切属于刻意经营,意外之喜的境界,在他们那里,完全不存在。
一切太过完美,像假的一样。
除非归化他们,否则不能够一起生活。
祖斐双目涩痛,想回到床上去。
可是明天要上班了,祖斐打开衣柜,检查制服,只见一件件名贵套装早自干洗店取回,整齐地挂在架子上,不由得她不称赞那女佣人。
祖斐再去鞋帽间,上班穿的半跟鞋刷得干干净净,看,祖斐说:「本小姐不是没有人服侍的。」
据她的观察,程作则教授夫人,并没有帮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