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境还是笑吟吟的,似乎没有把对方的问题听进去。只是绕过他,登上设计如祭坛的平台,倾身将花束搁在被花朵所围绕的玻璃棺木旁,「我想,长眠在这里的兑伯母一定也这么想的。」
他瞥了止境一眼,似乎为这句话而内心翻腾。「你说那女人?」
「对呀,她是兑伯母吧。」止境点著头说,「好漂亮的一个人呢。」
「那女人根本不会这么想的。」
「是吗?」她柔柔地一笑,「可是你看,她是笑著合眼的,不是吗?」
「当然微笑。」他撇唇冷笑,不平地说:「死了,正好可以离开可恨的我,去那个男人身边。」说到这里,他警戒地瞥了她一眼,「好了,你究竟想说什么?不要在那拐弯抹角的。」
止境还是笑著,「喔,是她说的吗?我想不是吧。」
「是或不是都和你没有关系吧?」他蹙著眉,不悦的盯著止境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