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珂心中虽有疑问,但她不敢去问郝瑟,而且她的直觉也告诉她最好不要去问。也许她该问问大哥,他们是老同学,应该略知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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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仲秋,你觉得郝瑟人怎样?」念岑好奇的问著身旁的丈夫。
「瑟?很好啊!为何问起他?我可是你老公耶!你要关心的人是我才对,懂吗?」仲秋掐掐她的鼻子说。
「吃干醋,我不是拿出我保母的本事,把你从头到脚伺候得服服帖帖了吗?还不满意?」
「满意!不然怎么舍得在你身上播种?」他在她唇上浅啄一下,柔声道:「从医院回来后有没有好一点?」
「医生说害喜是正常的,你不用担心。」她回他温柔的一笑。
「说归说,你是我的爱妻,我当然会担心。」
仲秋想起和郝瑟的赌注,可恶!又让那小子猜中了,他还以为这回可以把郝瑟乖乖的拉回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