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欢愉和受罪在院里是常态,青木儿眼睛看得多,心里却是一知半解。
美夫郎还说过,欢愉与否且看自己的手段,再看那人的行事还有,那人的……后面的话,青木儿羞得不敢听。
目光却偷偷往下打量,这一看,使他暗暗吸了口凉气。
鼓囊囊的,吓人得很。
这会倒是真害怕了。
他缩起肩,脚尖顶着大红床,屁股往后挪了几寸,彷佛这样就不用直视那骇人之物。他努力回想美夫郎教过他的东西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,脑子一片空白。
而赵炎,已经走过来了。
新婚洞房,这事儿,没有几个男人能忍住,他是人家新娶的夫郎,甭管真假,这事儿就得他来。
看来今夜得受罪。
美夫郎曾说过,不想吃苦头,就得主动,官人们都喜欢主动的,心情好了,就少了折磨人的手段。
既如此,不如主动些,兴许能少受点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