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她颇体恤他,依言替他按摩,也不以为忤。
入夜,周捷要求她,她以身体不适婉拒了。周捷闷不吭声地一边睡去,显然生气了。
李姮侧睡,闭著眼却不能成眠。她还是不太能进入情况,勉强自己假装喜欢,对她而言是一件苦差事。但是,她又不能说,只有忍受下来。
不过,她在工作上的表现倒是愈来愈出色了。早已晋升为采访组长,在公司中,显然职位比周捷高一等。为此,他颇不能接受,老是闹别扭,说是想跳槽,省得在公司看人眼色。
「拜托,谁在意呀?」她很不以为然。
他仍任职编辑部,并未调回第一线,多少是因为他的脚。
为此,周捷也是耿耿于怀。
有时候他会朝李姮发脾气:「都是你害的。」把一切归咎于她,她则默默忍了下来。
文郁偶而去看看他们,几次劝她,「搬到家里住吧,省得花房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