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原来她是我父亲当年同伴的女儿。」
「什——!?」姮柔以为听错。
必系怎错纵复杂至此?
「认识她十七年一直不知道,」他叹口气。「只觉得她怪,原来——是我自己蠢。」
「但是我知道白翎并不怪你。」她说。
「这件事里大家都是受害者,无所谓怪不怪,」他摇摇头。「只是——那多年,简直不可思议。」
「事情怎解决?」
他摇摇头,再摇摇头,什都不说。
罢才白翎分明说,解决了的,她没有听错。
她当然不笨,他不说,她也不追问。
他们之间突然就沉默了。
暮色从四方八面合拢,才一阵子,他们之间的视线就模糊了,互相看不清对方面庞。
「白翎今夜离开,永不再回来。」他说。
说得那突然,令姮柔吃了一惊。
「去哪里?为什永远不回来?」她问。
「她——另负有任务,海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