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知问邱萍:“你指控皆为口供,可有实证?”
实证?
这哪有实证?
邱萍满目茫然,她只是望风,甚至都不在现场,自家男人身上也没留下印记,她能有什么证据?
欧阳实甫提醒道:“看你男人受伤的部位,眼耳口,应当是犯案之人为了毁灭证据所为,而他另一方面的伤,下-体之伤,如晏知县所说,应当是有侵犯行为……”
邱萍瞬间明白了,她家男人偷东西,抢劫,玩小姑娘,小媳妇也不是第一次了,光她撞见的就好几次。
只是受害人都不敢声张,所以官府没把这些事查出来。
邱萍赫然抬头,凶神恶煞地看向陆珂。
塞北秋季寒凉,大家穿的衣服都厚,领口也高,看不见脖子。
邱萍质问陆珂:“原夫人,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?”
陆珂:“摔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