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只有你和那些男人是这样吧,柳飘扬忍住到了口边的话,心中重复著她的名字,霜儿……好像在哪儿听过。
「那么你是打哪儿来的?」
「不知道。」小乌鸦摇头如捣蒜,当她踫上柳飘扬狐疑的目光时,又带著发抖的语调急急说著,「我真的不知道,自我懂事以来,便一直被关在地牢里了,除了看守我的人之外,我就只认识小茹姊。」
说到这儿,小乌鸦的嘴唇不停颤抖,她一直不明白,为阿大家都讨厌她?从懂事至今,她一直被关在阴森森的大牢里,从未有人关心过她,也没有人愿意接近她。她是多么渴望自由,多么希望受人疼爱,就算只有一次也好。
原来是像笼中鸟般被关著呀,难怪什么都不懂,也不知男女分别,柳飘扬轻触她低垂的发,企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