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摆上供品,烧了冥币,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。黄超感激涕零:“黄老先生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,但是我能有今天,全仗着您的传承,您是我的大恩人啊。今天您入土为安,以后逢年过节我会烧纸供奉您的。”
磕完头,黄超站起来回头一看,见东南角有个大石桌,尘土厚厚一层,洞里黑咕隆咚的看不太清,貌似尘土下埋着餐具。走过去拿起一只碗抹掉灰尘,嘿,邢窑白瓷!一共四只碗、四个酒杯、八个盘子。旁边还有一把筷子,还没烂?抹干净一看,象牙的。还挺奢侈!当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。
东西太多,一次拿不完。先把瓷器放进篮子里拿到洞外,然后抱起石桌放在洞口。这石桌少说也得三四百斤,没几个人能搬动,然后用土堵实。回去的路上顺便采了些药材盖在篮子上,绕着村边施施然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