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不如借住一日!」
「住天牢?」妙歌无法反驳,注视著掠过蓝眸的调皮光彩,她忽觉无奈。「亏你想得出来!」
「妳不哭了?」沙某人因妙歌逐渐开朗的脸色而欣喜。
「哇呜──」她知道他在意她,故意任性地与他玩闹,需要他不停的抚慰。
「再哭……我可要教训妳了!」沙某人板起脸。
「哇呜──」
「妳还哭?」分明是挑衅他。「不可饶恕!」
「哼!」妙歌撇撇嘴角继续:「哇啊!哇呜!哇啊……」
「妳中邪了或是得什么疯病啊?」与她说理她不听;若打她,她年纪又太大了,他该如何处置她?「真不听话,一定得教训!」
思来想去,沙某人决定低头含住妙歌还在哭叫的嘴儿。这么教训……应该是再恰当不过的办法了。
外在的纷扰逐渐远离。天牢里的两人彷佛脱离俗世之外,再不能看见彼此以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