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上面不管你们?」她突然想起来,该有上级的。
「上面?」他重复一次。「上面。」
「有什不对吗?」她再问。
「慢慢——你总会知道。」
下班时因为多做了一点事,姮柔迟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家,到巷口时,天已全黑。
此地并不冷清,可能因为晚餐时间,行人也不多。姮柔不担心,她只要多走二、三十尺就可以到家,而且他们这区的治安一向也不差。
可是才走两步,有人拦住她。
曾雄?曾——雄?
她是吃了一惊,可是又立刻镇定自己,不必怕他,谅他也不敢怎样。
「拦住我做什?」她昂起头,冷漠严肃。
「自然有事,」曾雄斜睨著她,十分可恶。「否则我不会另找妞儿?」
「你—一尊重些。」她气坏了。
「我是粗人,就是这样的了!」曾雄嘿嘿笑。「我不懂什是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