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——痛得——快裂掉了!也许应该用痛得快「炸」掉了会更贴切。
丫丫趴在床上,抱著枕头,按掉床头上摆的闹钟。
铃……铃……结果它还在响……
她拿起电话,半梦半醒的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字,「喂?」没章音,电话中传来的是鸣——
铃……铃……那扰人的铃声还是在响,响得她头更是跟著频率嗡!嗡!嗡!
「老公」则兴奋地摇尾巴,看著她,又对外面叫了叫。
终于她发现,是门铃。
半抬起埋在枕头中的脑袋,强睁著还未清醒的双眼,她看看闹钟,十点半……已经十点半了?今天是星期几了?
门铃还是很有耐心地响著。
天呀!是谁呀?丫丫半爬半晃地从床上离开,「来了!」她有气无力地嚷著。
第一次她发觉,从卧室到庭院大门的距离竟然这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