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将来怎么办?」
「什么将来?」
「将来退休,只得一堆邮票薄,怎么办?」
文烈怔住,「那是三十年以后的事了。」
「那么,家中开销、子女学费又怎么办?」
「嗨嗨嗨,慢著,」文烈高双手,「你在说什么?我们尚未结婚,你就开始管我怎么花钱,这对我好似不大公平。」
耐想一怒而去。
近半年她已常常超支,买了酒食不住往文烈处挪,实在有点辛苦。
她关在家中想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,公司宣布她升了职,一喜之下,忘记隔夜之怨,立刻把文烈叫出来庆祝。文烈满以为一切意气已告一段落。
这倒也是真的,接著一段日子,耐想忙得不可开交,使她更想结婚。
安定下来,好专心工作。
她给文烈强烈暗示。
文烈摊摊手,「你知我是穷措大。」
耐想不语。
「我连像样的居所也提供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