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女麻子可還是個處子,我花了二十兩銀子買回來的。」成駝試探地說道。
耶律烈想到這些人是如何得知她的處子之身,就恨不得將成駝大卸八塊、讓他血濺當場。
「你莫非是在跟我要銀兩?」耶律烈再踹倒幾張矮幾,嚇得舞伎們紛紛躲到角落。
「小人不敢,只是想讓耶律兄知道這女奴亦有可取之處,盼耶律兄也能給小弟一些甜頭。」成駝涎著臉說道。
「北夷窯這回燒出的白瓷,我多留了十只在身邊。我這人做生意不佔人便宜,就拿這白瓷與你交換那奴婢。」
成駝眼色一亮,諂笑地說道:「耶律兄果然痛快,不如就再多給幾只白瓷吧!」
「那十個白瓷便足以讓你買下一屋子奴婢。我數到三,你若不同意,我便走人。你以為我當真想要這樣一個人干女奴嗎?」耶律烈用不屑眼神將李若水上下打量了一回,冷哼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