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更教她无地自容的是,初时她对寒志杰的看法竞与母亲如出一辙。
「不用道歉,伯母只是站在母亲的立场,说出她的想法而已。再说伯母也没有伤我什么,不是吗?」他微笑。
和煦的笑容减低了点心的愧疚,她笑道:「咦,之前好像都是我叫你不用道歉的,怎么现在换过来啦?」
「有吗?」
「你自己都没感觉吗?就是因为你一直说对不起,我还以为对不起是你的口头禅哩,我爸说谦虚的人总爱把对不起挂在嘴边,可见你是一个很谦虚的人,我说的没错吧?」
他凝望著她的笑容,没有回话。只要能这样看著她、同她说话,他就觉得好满足。
「怎么?我的脸有什么不对吗?」干嘛一直这样看著她?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寒志杰忙移开视线,不自觉地红了红脸。
「我还以为你不敢看我呢。」
「我……对不起。」他惊慌失措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