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沙发上,文鸢将魏知珩的衣服交给了医生,在一间空房间穿上了魏知珩派人送来的新裙子,也是淡青色,长袖长裙。
换完了,她独自坐在客厅,却迟迟没见到猜颂。
视线往下,腿上的伤口包扎了绷带,小腿肚上几个爪痕是藏獒跳起来时拍伤的,往上,小腹摔在地上擦伤了几处,擦完药还有丝丝痛楚传来。
这点儿疼痛被复杂的情绪裹着,很快不值一提。她攥着水杯,心中逐渐沉寂。
当初母亲是怎么死的,一切仍历历在目,她们一家殃及的祸端都来自于猜颂。一个极其不负责任的男人。
对于她而言,这里根本不是家,她也不会承认自己有一个这样的父亲,可是,想要摆脱这一切,可能吗?文鸢尝试了很多办法,想要跟猜颂划清界限,而这么多年了,他们见面的次数还不过五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