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不会的。”
秦舟垂着眼,想起那辆在赛场上明明可以把他逼下山崖,却蓦地停下的车。
一个抑郁成那样也只会割自己手腕的人,一个做了坏事还要在死前把一切还给他的人。
手表被秦舟扔进抽屉里,抬眸问道:“张局下来之后,最有希望接上去的是李局吧?”
秦舟的目光冷淡:“他的儿子从澳门回来了吗?”
*
乔淮生的日子突然变得格外繁忙起来。
恒盛跟纵缰的第一场大战,多少人的眼睛都在盯着,两家的大楼只隔了一条街,每次一家出去买咖啡的时候,总能看到另一家依旧灯火通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