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在他微湿的黑发上划出了一道光圈,残余在他结实臂肌上的水珠,则在阳光的折射下闪烁不停;被汗水浸透了的上衣,紧紧贴住他精壮的健躯,成为他的第二层皮肤。
还有,那随兴披搭在他阔肩上的毛巾,令他看起来更加豪放不羁。
汪恩典忍不住屏气凝神,血脉贲张,觉得自己仿佛在观赏一件艺术极品。
这也难怪他那天不过是发个试用品,却能引起那么大的骚动,因为他的确有著足够吸引旁人注目的本钱。
「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?」他露齿微笑。
汪恩典认为他若是去拍牙刷、牙膏的广告,一定能为厂商赚进不少钱财。
「不用了。」真是见鬼了,他也只不过是礼貌性地笑一下,她干吗要脸颊发热?
「那我先歇一会儿,你有需要的话就叫我一声。」
韦枢才刚踏上附近的草坪,身体便自动成大字形瘫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