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先前,好像说她要去如厕,回来就好,安然无恙。
这么想著,他又点足窜出好几丈,越过中庭之时,感受有奇怪的气流波及身体,他皱眉,慢了脚步,屏住呼吸,向气流涌动之处而去。
越是接近,越是压抑,受制于人的压力越感沉重,他猫腰向下,整个人贴著屋角,抬头望去。
离他三尺开外,一人背对他,迎著月光而坐,一手提著他之前见过的傀儡布人,一手执闪亮金针,不断点击布人身体各处。
严落倒吸一口冷气,随即意识到失策,又即刻以手掩口,却已来不及。
背对他的人猛地转身,容颜清婉,眼中的凶光狠如虎狼。
金针脱手而出,幸亏他早有防备,运气弓身,向后飞离数尺。金针触及屋瓦,他先前俯身之地,立刻毁之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