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紧赶慢赶,赶到柳燕脂的公司,人家说她已经办理了长假去看世界杯了。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到她家,管理员说她早上拎著行李箱直奔机场,这会子说不定已经到韩国或日本了。
她倒轻松,拍拍去看世界杯,留下他傻不啦叽地在这里四下里寻人。拖著沉重的步伐,上天满大街无聊地走著。他也不找人了,反正他再找也没办法找到韩国或日本去。世界那么大,她要是诚心想躲他,喜马拉雅山的山顶她也能挖个窟窿藏进去。反正,她不就是去看世界杯嘛!很快也就回来了,又不是生离死别,永不相见。
上天如此宽慰著自己,只是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失落一点一滴地酝酿而成,缓缓地堵住了他的心。那种感觉说不出,道不明,却也抹不去,燃不尽。就堵在那儿堵著,等著有人将它挖开,然而能够挖开它的那个人却跑去挖掘贝克汉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