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彻猜测起来,「是你把床头的安眠药打翻的?」
赖皮短而小的尾巴晃了晃,算是主动交代了犯罪过程。邵彻不敢轻易相信,他将手伸到未央的鼻翼下方,试了试她的呼吸。
非常平稳——与他激动的喘息相比,简直是太平静了。
邵彻这才松了口气,抹了一把脸,连冷汗都一同滴了下来。他也不冲澡,合衣躺在她左边的床上,她习惯睡右边,将左边的床位空给他,即使他不在家,她也习惯这么做。
手指顺著她熟睡的容颜探下去,能这么近地感觉两个人之间的和谐,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。
「未央,你知不知道你对我究竟意味著什么?」意味著我从未开口说出的爱。
那一夜,邵彻睁眼到天明,只为享受能如此近距离望著未央的美好。
未央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周六让她有著名正言顺赖在床上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