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。」玉杏悄声笑道:「忘了在渔村里的一面之缘吗?」她点醒了欧阳——是了!玉杏也是渔家女,她见过了几次。
「我哥哥死得早,家里全靠寡嫂支持,」玉杏低声诉说:「唯一指望就是哥哥的独生子能早日成人——若不是先生您仁心仁术救活了那孩子,恐怕咱们家就绝后了。玉杏一直心怀感激。」
欧阳释然询问玉杏,「那……为什么要我演出这场戏?!」
浓妆艳抹的玉杏露齿一笑,十八岁的她稚气末脱,却为了生活不得不沦落风尘。「先生……真是好胆识,居然能和男人同赴战场,难道不怕穿梆吗?」
欧阳心头一凛,「你是什么意思?!」
「先生别惊怪!玉杏没有恶意,只是提醒您别露出马脚来——像您这般花容月貌,也难怪动人绮念。」玉杏娇憨笑说原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