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弃建筑的地下室像一座活坟,潮湿的空气裹着霉味与铁锈的腥气,刺得鼻腔隐隐作痛。头顶的灯泡摇晃着,昏黄的光影在骯脏的墙壁上跳动,裂缝里渗出的水滴落在地面,发出单调的「滴答」声,像在为这场噩梦倒数计时。
我被銬在生锈的铁栏杆上,双手被铁銬磨得红肿,脚踝的绳索勒得血流不畅,每动一下都像针扎。对面,雪瀞被銬在另一根栏杆上,白色连衣裙在灯光下泛着刺眼的光泽,裙摆已被撕开,露出白皙的肩膀与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。她的眼罩遮住双眼,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微微颤抖,却透着一股倔强的冷静。
我的心痛得像被刀绞。雪瀞,我暗恋数年的女孩,温柔如水,如今却像待宰的羔羊,赤裸在这地狱般的场景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