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夏侯碞严肃地思考著。
「不会的。」看著他认真的模样,她很不习惯,「光有剑谱是没有用的,二师父把心法的部份取走烧掉了,如果少了内功心法,光有剑谱也只能窥其表面,不懂其意。」
夏侯碞闻言一喜,「太好了!只要你还有利用价值,他们便不会杀你了。」
「嗯。」看著他高兴的表情,她也跟著笑了。
相视而笑的两人,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又尴尬地敛住笑容,气氛霎时变得有些暧昧。
「奇怪,怎么好像没人看守我们?」夏侯碞顾左右而言它,想冲淡两人之间的怪异感觉。
「对……对啊,好奇怪。」古芷萸也赶忙东张西望,怎样也不敢再瞟向他。
「我们最好先想办法逃出去,否则要等人来救,恐怕很难。」夏侯碞起身察看石牢的构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