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伴随著即将殆尽的精力一点一滴摧残著逐光的神志,然而她却坚守著最后、最坚定的信念,不断地呼唤著他,试图唤回他的清醒,「苍不语,我是逐光!你不是要毁灭我吗?你快点清醒,快点来毁灭我啊!苍不语——」
谁?是谁的温暖如此紧密地包裹著他?像许多年前他初临世间的那一刻的母亲的拥抱。
母亲?一个多么陌生的名字——自从出生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的母亲!为什么不允许她留在他的身边,为什么,她是他的母亲啊!如果注定是这样悲惨的生命,当初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呢,生下这样一个怪物下来!
不!他不是怪物,他是……他是不语!不语?不语是谁?不语是父亲不要、甚至不让母亲要他的孩子,那他……那他不是不语,他不要做不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