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可是,」我犹豫著,「我从来没受过这方面的练,恐怕做不好这样的工作。」
「你只要做好一个绘画老师,其余的问题留给我们来处理就可以了。」
「可是我没什么耐性,」我仍然迟疑,「脾气也不是很好,万一他们不听话,我火大起来,可是很凶的。」
「这点你更不用担心了。」张凯文笑著说:「每个孩子所须要的管教方式不同,有些需要爱的教育,有的则需要铁的纪律。我知道你这个人,可以温柔似水,也可以暴烈如火,正合适到我门基金会来工作。」
「好吧!听你说得天花乱坠。」我终于答应,「就冲著你的面子,我答应去上绘画课。」
「我就知道你会答应。」他十分欣喜。「其实找你来代课,并不是我出的主意。」
「那是谁?」我好奇的问。
「我们董事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