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,」玉容承认,「褓姆对她极好。」
「那也算是运气。」
短短三言两语,玉容已觉安慰。
玉容愿意知道她的身份,「请问尊姓大名?」
她诧异地反问:「你不知道我是谁?」
玉容怔怔地看看她,「你是哪一位?」
女子笑笑,「这一阵子,你不是一直对我念念不忘吗。」
玉容睁大双目,浑身寒毛竖起来,「你——」
这时,玉容听见女儿叫她:「妈妈,妈妈」
那幼儿跻了一鲛,痛了呼她。
玉容本能地跑过去把孩子抱在怀内,再抬头,已不再见那陌生女子。
她犹自发愣。
莫非一切都是幻觉?
她不敢多想,抱起女儿,忽忽回家。
半夜醒来,还是哭了。
是,最近常常想到一了百了,自此之后,什么都不必理会,日出日落,与她与关,
再也看不到白眼,听不见啥言冷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