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哲没死,那么以战呢?
「以战他——」他无法再说下去。
他轻轻握住她的手,吸吸鼻子。
「两年前那天早晨以战送我去机场,原是我上飞机去纽约,因为忘了带一份重要文件,我们先回公司。在公司里,他——以战接到纽约来的电话,生意对手坚持要他本人去谈,考虑结果是他上了飞机。「他用哀伤的声音述说当日发生的一切。「他用我的护照,反正我俩样貌一样,出生年月日相同,海关移民局都没觉察。唯一不同的是,和对手谈生意的那些细则条件、来龙去脉他懂,我并不了解。于是,在机场上飞机的是他。」
「事情发生后你为甚么会顶替他的名字?」她伤心的质问他。一难道你以为我痛楚会比明柔少些?我受得了那个打击?」
「不,不是。」他叹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