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秋午后,偌大的寄啸山房,幽深寂静。
仔细放眼看去,除了一、两个走动的仆妇身影外,并无任何声响。
南宫琉璃心灵手巧,端坐在房内,拿著绣花针,细腻而轻快地绣著华被上的鸳鸯,让门外经过的仆妇都有点佩服。较年轻的下人都快被这片安静给击倒,吃饱了,又没事做,要干嘛咧?全躲到主人看不到的地方打盹去了,就只剩她还精神奕奕,兴味盅然地做女红!
「夫人,你还有心情做女红啊?」奶娘跨进门,臭著一张脸。
「怎么?」琉璃抬起头,做女红还要看心情?
虽听不大清楚琉璃在说什么,不过奶娘也不管她说什么,抡起衣袖,自己可气愤得无可压抑了:「说起那个表小姐,可真是越来越不成样了!一个姑娘家应该就是客客气气地安分作客,哪有人像她这样?还办什么‘赏菊大会’?过了九月天,菊花还会长得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