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著他,端了茶在庭院里,她哀叫声声:「我的爷,我的爷的爷的爷,您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,这要是叫旁人看见可怎么好?」
「叫人看见又如何?大不了直截了当同罢月说了,接你进我府里方才便宜。」这是气话,他正经做了准备的,「我打北门进来的,那里的守卫,他们打父辈起便归属我的麾下。我的话,他们还是听的。」
像他这样整日花天酒地,不理政事,手上却握著足以撼动天下的兵权,连九斤半偶尔都在烦恼——他到底是怎么统领那么些兵马的?
「我想让你进府里,罢月偏偏放了那个拂景到我那里。我到底是把她当小姐供著,还是当宫人使唤?」
「自然是当小姐供著!算起来拂景小姐还是我主子呢!」天生奴才命,给蒙家当丫鬟出身,甭管过了多少年,九斤半始终记著主仆之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