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?什么不喜欢,你怎么会认为我看你不顺眼……怎不检讨体自己的态度呢?」
「我的态度?」她转过来面对他;睁大了眼珠,大声地说:「从你日本回来之后,我每一天都被你搞得愁眉苦脸的!」
「假如你曾经试过好好与我相处?」
他们就站在门口争执不下。「拜伦」不断抓弄她的脚,低沉地叫著以示欢迎,但她接本没听见。她为「新生代」做事的日子已经结束了——永远地——现在她有机会与他私下谈话,她打定主意要确实告诉他她的感觉。
麻烦的是,长篇大论才说一半她就开始不争气地掉眼泪。她恨这种情形,她恨他,她甚至恨自己的无
为感及挫折。这些日子以来的压力完全证服她,她又开始掉眼泪。「我的态度没有错!不是我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