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谨禾眸色渐沉,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要不是她刚刚提了分手,他都要以为她是在故意撩拨他。
余暮被冲动昏了头脑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什么惊世骇语,随便一句拎出来都是她平时难以言齿的话。
她满脑子都是,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,她从来没谈过这么喜欢色色的对象!
等她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,只能听到电话那头男人愈加低粗的呼吸声,余暮整个脸都臊的通红。
“啊!”
她全然忘了男人刚才的威胁,慌张挂断电话,埋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现实。
薛谨禾无奈地看向自己蠢蠢欲动的胯下,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心情,往包间里走。
包间里仍然是他离开时那个凝固的气场,见他回来众人都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。
其中平时和薛谨禾走的最近的一个人是他的学弟,叫梁知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