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耀最初还经常耳闻关于他的某些“丰功伟绩”,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瞧不上他畏首畏尾,瞻前顾后的作派。按自己的话说就是,既想吃红墨,又放不下白粉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更何况是对这种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的失败者。
他本来觉得没必要亲自过来,若不是朱肖鬼使神差地破了怂胆,竟头一回也有了引起自己注意力的东西。
“耀哥……”朱肖像哈巴狗一样叫了一声。
“咱这辈分,您这么称呼我,怕是不合适吧。”李文耀声音冰冷,看都不看他。
“说笑了说笑了,朱某何德何能敢与耀哥论辈分。”朱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“耀哥今天肯来,想必也是经过慎重考虑的。”
“那倒不至于,晚上睡不着,闲得发慌而已。”李文耀皮笑肉不笑道,“说说吧。你的计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