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平和安详的旋律流泄在车厢里,令他不禁探索起内心最真挚的部分,到底追思什么,他似乎抓到了,却什么也没模著。
他忽然恨起年冬蕾,为何再次让他听到这首能窥视他内心最脆弱部分的乐曲,他不想去正视,却又被那踫触到清澄、平和的安息境地,著迷炫惑不已。
反观年冬蕾,她却能怡然自得,毫不尴尬面对祥和宁静的内心。
最后一个旋律消失良久,他不自觉的问道:"这首曲子……"
"安魂曲,弗瑞的安魂曲。"
倪震东从地板上站起来,走到窗前站定,安静了好一段时间,再回过身来,看见年冬蕾刻意睁著那双大眼,掩饰困意。
他咧嘴无声一笑,"你已经付出报酬了,想睡就睡吧,晚安。"
"晚安。"
年冬蕾和衣躺下来,以手就枕,在昏黄的灯光下,眼球不时随著心中的思绪转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