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安烈指指脑袋,他顿了一下,又说道:「真正困扰你的恐怕另有其事吧?是跟同事处不好吗?」他仔细观察蔼柔的反应,只见她轻叹了一口气。
「也不算是。」对她恶意嘲讽的终究是少数,多数同事是提出好意的警告。
「你进入社会久了,就会知道嘴是长在别人身上,我们没办法强求他人要怎样看我们,只要心安理得,行得正,坐得稳,能独善其身也就对得起自己了。」
「我知道,只是人言可畏,弄得人心烦啊。」蔼柔低头无意识地搅动著饭菜。
安烈轻勾起她的下巴。
「是因为我吗?」
「不谈这些好吗?先吃饭吧。」蔼柔柔声地说著,虽然她已下定决心道别,但还是忍不住眷恋这最后的亲密时分。
「好吧,我去帮你添碗汤。」安烈笑笑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