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阵子他打了好多次电话,可是她老避著他,说不到几句话就挂掉,害他最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。
「喏!都快六个月了,还有听众写信给你。怎么样?到我节目来做一个单元吧。」将一小叠信递给安烈,梁蔚钟很快接口道:「没有她寄来的信。」
「我想也是。」安烈苦笑著说。现在读那些蓝色信笺,娟秀的字迹、聪颖的话语都幻化成蔼柔娇美的脸庞,时而俏皮、时而慧黠,惹得他更加心烦意乱。
安烈有些困惑地开口道:「我……认识了一个女孩。」他轻笑起来,「真的还是个小女孩,才刚大学毕业,是安和贸易的职员。我……跟她满谈得来的。」
阿钟很久没看到安烈有这么认真的神情。
「这不是很好,干嘛愁眉苦脸呢?」
「我不知道怎样定位我们的交往,因为我对她不像一般交女友的感觉,比较像……兄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