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很累,是不是?」他很关心。
「不,并不很累,」她否认。「我是这样的,平日不多话,话匣子真正打开了才滔滔不绝。」
「伯母——非常慈样。」他说。
「妈妈是个大好人,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坏人,她对任何人都象自己家人。」
「我母亲也是这样的,别人都说我象她,」他笑得十分愉快。「我相信你跟她会合得来。」
她不出声,这句话实在有点荒谬,她与他母亲合不合得来有什?关系呢?
子樵大概现在已到她家了吧?
晚饭吃得很悠闲,傅尧安排的时间很松动。他们还去另外一家咖啡屋喝了点东西才进电影院的。
其实,这个时候思曼已知道自己全无看电影的心情。她想立刻回家,看看子樵到底在做什?——子樵为什?强烈扯住她的思想呢?她不愿细想,但她接受这事实。
虽然是喜剧,却引不出思曼的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