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加快油门,他飞快的赶往淡水。
他看看左手无名指的石头形戒指,看看黄昏的天色,希望黑夜不要太早来。
结果,他遍寻淡水各处石芳可能去的地方,却没见到那个身影。
吹著海风,他竟有股想哭的冲动,隐约中他知道太晚了。
许久,他才背著一身湿堿的海风味踏上回家的路途。
回到家中,战妈正看著电视,她环抱手臂,懒懒的用跷在茶几上的腿指著茶几上的小盒子,「你的,没有邮戳,可能是亲自送来的。」
聪明的战妈其实早已猜出是谁,只是不晓得这两个年轻人怎么了。
安树一看,有糟透了的预感,弯拿起纸盒便往房里走去。
一打开,安树便无力的往床上倒去。是那条树形坠子的项炼,他送给石芳的生日礼物。
伴著项炼附上一张纸条,石芳的笔迹──重重的「谢谢」两字,其余什么都没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