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曲的脊背像拉满的弓,仔细看还有轻微的颤抖。
他一般不会任由自己露出这种模样,疼痛如果有十分,他最多表现出三分,其他绝大部分时候都看不出破绽。
现在这样,大概就是快到极限了。
江骞把他手拉出来,告诉他不能按,可当他一转身找药,孟绪初又会更用力地按在自己胃上,好像那不是一个脆弱的器官,而是什么可以随便糟蹋的玩意儿。
孟绪初疼了这么多天,忍了这么多天,疼痛好像在这一天突然爆发。
他脸上始终平静温和如假面般的神态散去了,眉宇间多出几分压抑后的不耐,反复跟江骞对着干。
江骞也忍了很多天,纵容了很多天,顺着他的心意,对他只靠意念来养生的做法缄口不言。
但他恨死孟绪初的意念养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