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执拗地要他回答,平时的轻佻全不见了。
两个男人逼望了好一会,某种不寻常的气氛蔓延,他按下疑惑,照实回答,「她离开了,时间我不清楚,为什么找她?」
呼吸变得急促,嘴开开合合几次,歉然、为难、愧责交识在帅气的脸庞,杨仲南困难地说明来意,「半小时前我接到电话,薄芸──被绑架了,薄荷发现茶坊门前有一点血迹,我来是想问你,要不要报警?」
寒意迅速窜流四肢,脑袋一阵晕眩,他扣紧门把,低咆,「该死的关她什么事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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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脑剧烈的疼痛,几乎要裂开的疼痛,她反射性地想伸手触探,两手却动弹不得,而且以奇怪的角度被拗至身后绑搏著,她又惊又怕,想尖声叫嚷,嘴唇紧紧黏合,根本张不了口,不幸地被一张胶带密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