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是若愚的女儿,她的佷女!
心中既悲又且喜,她的语气不禁激动起来,「你在哪儿找到她的?她好吗?她的母亲好吗?你可以带我去见她们吗?」
这一连串的急促的问句,似一桶冰水兜头浇了下来,让崇岳所有的盼望尽成空。
他喃喃低语,「原来你们并不认识……。」
望著他沮丧的神色,沈亦芳更加著急地追问,「但是,你们不是见过的吗?」
「我们是见过,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任何事,她的名字……没来得及问。」
是啊,没来的及在令兄墓前问,这项愚蠢的错误或许将造成终生的遗憾。那一日,他唯一来的及做的,是放纵自己激情与,他一点也不后悔,而她显然是后悔了,才会那样的逃走……
「唉……她一个未婚女子,带著一个女儿,日子想必过得很斗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