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隔壁的熊大哥才是事發當天見識到凶手面目的人,只不過那晚他喝了酒,還被凶手砍了一刀,外加受了極大風寒,足足躺了三天才有法子神智清醒地向官府稟告事情經過。
她,還要躲他多久?
看著她在白光中消失,對她的身分,他再也無法自欺。楚朝歌瞪著自己青筋畢露的手背,心頭的絞痛迫得他壓低了頭——不想讓人看到這樣私密的表情。
「爺,畫里的姑娘——」小僮氣喘喘地沖到他身邊。
「很美,對不對?」他努力揚起一抹笑。
「美——很美,不過罵起人倒也挺凶的。」
「是啊!我好幾次被她氣得口吐白沫,更別提她的指甲有多麼尖銳了——」楚朝歌原是懷念的語氣忽地一頓,雙手乍然捉住小僮的肩:「你怎麼知道她罵人挺凶?」
「那姑娘正在街口和人吵架——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