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已經是內定的金牌得主!」風行舟一拳重重打在醫院牆壁上,眼淚已經滾落臉龐。「真正的冠軍是田季孫師傅,那個少年根本什麼都不是!」
「原來你心里是這樣想的。」廖斐萍輕輕嘆了一口氣,緩緩地說。「難怪絲絲雖然在你的餐廳學習,教她做萊的師父卻不是你。」
「我根本沒有資格教她,我、我也沒有臉教她。」風行舟伸衣袖一抹眼淚,澀然一笑。「自從那場料理比賽之後,我就再也沒踫鍋鏟了。」
「你踫不踫鍋鏟我是不在乎,不過……」廖斐萍頓了頓,神色忽然變得很嚴肅。「在那場比賽之後,季孫曾說過一句話,我希望你听听。」
「田師傅說過什麼?」
「他說——他在料理上從來沒服過任何人,除了那個少年之外!」廖斐萍看著他,溫暖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