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算了,今天不谈这个,一星期不见了总得亲热亲热,」他拥紧她一些。「抓到了大不了枪毙!」
「可以办退学吗?」她关心地问。
「很难,」他不在意地摇头。「我不想理他们!」
「不能不理,不是开玩笑的!」她加重语气。
「那又怎样?」他脸色一沉。「叫你别谈了,你没有听见?」
耐雪吸一口气,她发现在天威面前她总找不到自我,那是很难令人置信的事,她一向自我观念极强的!
「你——一个人打保龄?」她果然住口。
「没兴趣!」他懒懒地倚著椅背,长长的腿伸得好远,好远。
「来这儿看妞儿和钓鱼!」
「钓什么鱼?」她不解。
「这儿玩保龄球的人多半是酒女、舞女、富家姨太太、黑市夫人,这是我的对象!」他旁若无人地。
「对象?!」她眨眨眼。
「鱼腩!」他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