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云潇又问:“你醒酒了吗?”
华瑶抬起头来,她贴近他的侧脸,亲昵地蹭了蹭他,她嘴里念念有词:“醒了醒了,我还能再喝一百杯酒。”
谢云潇揽住她的腰肢:“你今晚好像很高兴。”
华瑶道:“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,今天是个合家团圆的好日子,我们熬过了
严冬酷寒,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,近日没下雪也没下雨……”
华瑶的声音越来越轻:“而且,杜兰泽的气色好多了,汤沃雪说她会痊愈的,我心里的忧愁也消散了……”
华瑶不再说话,谢云潇还以为她快睡着了。谢云潇把被子往上拽,刚好遮住了她的肩膀,她忽然坐了起来,叹声道:“今晚没来得及和他们玩一次行酒令,好可惜啊。”
谢云潇从不饮酒,也不参与酒席上的游戏,更不知道“行酒令”的规矩,他问:“什么是行酒令?